噎,“我才要……谢谢你送我。”
周远光没再吭声了,只是手上小心地调整了下姿势,让林甘趴得更舒服一些。
林甘趁着这个空当儿,捂着眼睛瞄了一眼自己的膝盖,抽泣得更厉害了。
周围的淤青高高地肿了起来,原来的血迹没有清理,旁边的已经干涸了,粘连在伤口上,看着颇为惨烈。
“怎么了?”
周远光似乎是被林甘这一嗓子吓到了,扭头问她。
脚下的步子却是没有停,反而速度加快了。
“好疼……”
眼泪不停地往下砸。
周远光提了一口气,加快速度往医务室去。
其实除了最初的那一瞬间,眼泪是不可控地一窝蜂涌出来。
到了后面,林甘原本是不想哭的。
可看到周远光这种类似呵护般的动作,林甘鼻子一酸,心头泛软,眼泪则是一点也不听话地往下落。
从小林母的关注点就在林父身上,她在那个家里的存在感永远是最低的。
没有伞的孩子必须努力奔跑。
小的时候摔了磕了,身边没有人,拍拍屁股上的土,自己就站起来了。
可原来被人在乎的感觉是这样。
好像积攒了十几年的委屈一下子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