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红楼真拆了,这么多的姑娘要去哪儿落脚去?”
老鸨赶紧过来说好话:“宋公子,您要是有什么不痛快只管开口,您上来就是一顿砸,这不是断我们的活路吗?姑娘们全都是靠脸吃饭,翠翠又是我们这里的头牌,万一有个损伤,这可怎么好?”
程璐明白,老鸨既然没有报官而是找到宋家,估计打的是狠讹一笔银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碎掉的这些摆件桌椅也值不了几个钱,白套银子的好买卖谁舍得放手?这些人更是算盘桌子拨的精细的人,只要一张嘴恨不得吞下一头牛。
宋一成不屑地哼了一声:“要怪就要怪你的人不规矩,敢动歪念头,她就该死。”
老鸨走过去将抽抽噎噎地翠翠揽在怀里护着:“宋公子,您对个柔弱姑娘家说这种话未免太过分了,瞧瞧给孩子吓的,您是客人,点名了要翠翠陪着,我们也不能推脱不是?姑娘也没伺候不周,您做什么发这么大的火气?”
程璐不乐意听这些恶心人的腌臜事,说白了,不管是哪个时代的男人都没一个好东西,连粉饰太平都不愿意,不耐烦地说:“不如听听我相公为何跑上门来找你家姑娘的麻烦?”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