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脆弱,依然得在无菌环境里呆很久。
楚斯和萨厄·杨去看她的时候,她正坐在无菌罩里,用特制的无菌纸笔写着东西。
他们第一次见到这种模样的埃斯特·卡贝尔,和小拖把不同,和视频里咄咄逼人的研究专家也不同。这会儿的她沉静、温和,手腕瘦削,皮肤苍白,深棕色的长发披散下来,发梢卷曲着搭在手肘上。
“下午好。”楚斯透过通话装置,冲她问候了一句。
她笑着转头回道,“下午好。”
医生试着在她嗓子里加了一点辅助发声的微型仪,所以她现在可以说话了,声音很轻低而沙哑,但并不难听。
“在弄研究手稿?”未经允许,楚斯当然不会去细看那些纸上的内容,只是余光暼到一些图示类的东西。
“这个?”埃斯特·卡贝尔摇了摇头,随手举起最上面的那张纸抖了抖,答道,“简笔画。”
楚斯:“……”
这下他看清了,确实是简笔画,极简到根本看不出是什么玩意儿的那种。
他睁着眼说瞎话地盲夸了一句:“还不错。”
“……我就画了条银河,算了我知道你肯定看不出来。”埃斯特·卡贝尔叹了口气,毫不犹豫地收回了纸。
楚斯:“……”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