弃他吃白饭,一看他真的轻生,心里倒有点过意不去。
    韩炳欢垂首,侍立一旁,堪堪压下的嘴角又忍不住翘起来,哭笑不得。这江公公,真是随机应变的集大成者。
    皇帝的一番嘘寒问暖加劝慰开导后,徐泗嚎哭声渐止。韩炳欢把案件目前为止的调查结果进行了一个详细的汇报。
    归结下来就一点:天子脚下隐藏着一个不容小觑的帮派组织。直接把行刺这说大不大说小不小的事,上升到了影响社稷安危的大事。
    这组织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是刺杀皇储,要么是前朝余孽要颠覆江山改朝换代,要么是夺嫡谋反要改立新储,无论哪一件,都是皇帝生平最深恶痛绝的心头刺。祁渊之所以盯这次的案件盯得这么紧,也就是因为他隐隐觉出些忧患来。
    这下好,忧患成真了。
    在万寿节上混进宫中,神不知鬼不觉地捅了太子一剑,若不是护驾及时,太子现在就不是昏迷不醒,而是早就魂归天外了!
    这是要变天要造反的节奏啊……徐泗低头掐着手指,不知道这要造反的头子是谁啊……
    “炳欢。”祁渊阴沉的声音自头顶传来。
    徐泗上回见皇帝,全程挨批没敢抬头,这回他大大方方地看了龙颜。
    祁渊长得……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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