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这句话时赵修偷偷瞄了一眼厂公。看起来,有恙的不是他们指挥使……
    徐泗接收到打量的目光,狠狠地瞪了回去。随即松开本就松松垮垮的发髻,墨发倾泻而下,遮挡住颈间韩炳欢行凶的铁证。
    韩炳欢皱眉,掠了一眼赵修,淡淡开口:“把你衣服给我。”
    赵修一愣,然后忙不迭地宽衣解带。别说衣服,要他命也是可以的,指挥使是他全家的大恩人。
    赵修说,这里距离营地竟有五里地的距离。
    原来他们漂了这么远?徐泗咂舌,然后盯着面前那匹红棕色的、英姿勃发的马大哥,唉声叹气。
    两名锦衣卫当然只骑了两匹马,这就意味着他要和韩炳欢同乘一骑。
    同不同乘都无所谓,问题是,他现在这个境况,怎么骑马?
    某个不可描述的部位已经在表示强烈的抗议,耳边突然自动循环起周董的一首歌:菊花残~~满地伤~~~
    “要不……本督主还是步行回营吧。”徐泗当机立断。
    五里地算什么?一里五百米,五里两千五百米,老子会怂吗?不存在的。
    于是他坚定地迈开了抖得像两根面条的腿,收腹提臀,姿势及其诡异地往前走。
    韩炳欢阴恻侧地望着某人倔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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