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泗倚靠着北镇抚司高大阴暗的外墙,摩擦着大拇指上的白玉扳指,漫不经心地问道。
“禀告督主,是同一种毒,千真万确。”毒仙人左右顾盼,悄声道,“这梦呓散有一股奇特的苦味,一般人闻不出来,只有像我这种浸淫毒物多年、数一数二的老江湖才能探知一二。”
这番话倒是把自己的能耐捧上了天。
徐泗阴着张脸,脑中飞速运转。
这么说,江荥也是被那帮反储的逆党杀死的?为什么?因为江荥捉住了刺客?可是刺客在东厂并没有被审问出什么至关重要的信息来啊?难道是个人恩怨?这更无从谈起了,江荥得罪过的人,要么已经被他整死了,要么都没胆子再得罪这位令人闻风丧胆的厂公。究竟为了什么利益纠缠,那人非要江荥死?
一时间理不出个什么头绪,徐泗索性作罢,他不是那种盯着一个问题能纠缠半天的人,心大得很,始终信奉船到桥头自然直的真理。
回了东厂,徐泗唤过江小川。
江小川满脸喜色地屁颠屁颠奔过来,最近厂公沐浴也不要他伺候了,日常按摩也不做了,让他一度以为自己彻底失宠,过得战战兢兢。所以徐泗一唤,他别提多开心了,乐得跟朵花儿似的。
花儿一般的少年——江小川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