荥跟此人曾经是不是有过交情,有的话,这交情是深是浅,是长是短,一概不知。这种情况下,徐泗对该用一副怎样的态度来面对这个人踌躇不决,宛如盲人摸象。
    索性,徐泗脖子一梗,照江荥一贯的性子,阴阳怪气、冷酷阴鹜好了。
    行至偏厅门口,徐泗站住了。眯着眼聚敛光,先远远打量一番端坐在太师椅里的男子。祁巢的面相,与他老子祁渊有七分相像,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他额头高,显得眼窝更加深陷,颧骨也更突出些。眼睛细长,尾端上扬,连着唇角也微微扬起,一脸笑相。
    徐泗天生对生就一脸笑相的人有些抵触,这些人往往心里就算怒火滔天,面上也依旧笑眯眯暖洋洋。
    想想就瘆人。
    感受到来自门外打量的视线,祁巢转过脸,如沐春风地展露出一个标准八颗牙的笑,“江督主来了。”
    嗓音一如那日营帐内所闻,沙哑堪比阿杜。
    徐泗略微勾了勾唇角,朝他点点头。爱搭不理地负手进来,慵懒地窝进祁巢右手边的太师椅,端起几上早就奉上的茶,杯盖轻轻拨了两拨,一切架势做足后,才悠悠开口。
    “五皇子殿下大驾光临,奴才有失远迎,还请殿下恕罪。”江荥一贯目中无人的欠扁神情,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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