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三观受了冲击,一脸惶恐。
    “两男的咋了,现在不都流行这个吗?哪个皇公贵族没几个男宠?”汉子鄙夷地咂嘴,“女的玩腻了,就玩男的。有钱有势,什么都想试试呗。”
    农妇与发小恍然,随即目光里也带上点鄙夷。
    周围人的指指点点让韩炳欢有些不适,他冷着脸紧紧腰刀,瞥了眼浑然不觉的始作俑者,叹了口气,拉了人就疾走撤离。
    撤出一段距离,韩炳欢想一把撒开手,却被徐泗双手用力,紧紧缠住。
    “放开,”他额角青筋直跳,“大庭广众,成何体统。”
    “本督主就是要让全天下人知道,你是我的。”徐泗握着那只冰冰凉的手,恬不知耻地说着自己都想吐的臊人情话。
    唉,追个男人老子容易吗?真是里子面子都豁出去不要了。算了,这些都算个毛啊,命最重要。
    韩炳欢望进那双真挚的眼,有些愣怔。
    半晌,他抿紧了唇,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掰开徐泗的手,眯眼道,“督主难道不知,厂卫头领之间的关系好不得吗?”
    嗯?好不得?徐泗挑眉,啥意思?
    “你忘了东厂初始设立的目的吗?”韩炳欢面无表情。
    徐泗心头一跳,他怎么忘了这茬?东厂的天职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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