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都是武人傲骨,为人清廉,为官三十载,案上是半分污点都没有。不知殿下以何相邀?”
作为全国最大的特务情报机关,东厂一直暗里监视百官,这么多年下来,哪个官身上没有些无伤大雅的斑点?这个曾经圈卖过土地,那个曾经倒腾过私盐,皇上衡量衡量,觉得此人还有用处,便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要说真根正苗红、一棵青松挺且直的,除了锦衣卫指挥使,便是这左都督王邈。
此人权财色三不沾,徐泗一时还真想不出祁巢怎么拉拢他的。
“厂公有所不知,”祁巢咂摸咂摸嘴,笑得有种赌王发哥既视感,“这王邈唯一的儿子,当年曾与萧将军的幺子持械斗殴,一不小心……”
哦,翘辫子了。徐泗恍然,杀子之仇不共戴天,安能任仇人平步青云?这倒也人之常情。
“关键是,当年那件案子闹到父皇跟前,萧将军一生久经沙场,为国立下汗马功劳,父皇看在老臣面子上硬是判了个死有余辜,你说说看……”祁巢啧啧两声,虽是惋惜却有些幸灾乐祸,“虽然此后父皇一直待王邈不薄,但这恨意的种子,一旦种下了哪儿那么容易消失呢?”
徐泗点头,他现在脑袋昏昏沉沉,对这些朝中秘史不大感兴趣,直言道:“殿下眼下既有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