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十分不客气地拽过帕子。老子长这么大,都是善后的那个,还没被人善后过,当老子是朵柔弱的娇花而怜惜我吗?
别别扭扭地搞完,徐泗穿着韩炳欢没被弄脏的外袍,第一次环顾四周,连连点头。嗯,不错不错,看不出来这小子还挺有情趣啊,野战竟然也知道挑片风景秀丽的花海。
眯着眼,眼前不知道啥花的花香争先恐后地奔进呼吸道,徐泗吸吸鼻子,忽然想起他家徐女士。徐女士是位知名爱花人士,工资没多少,基本全败在了养花上,捯饬来捯饬去,家里花香萦绕,招得小虫子满天飞。
徐泗经常抱怨他卧室里总时不时蹿出些小飞虫,飞一飞就算了,有些还咬人,叮得他满身包。每回抱怨,都被徐女士大眼睛一瞪打回来。
得,徐泗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徐女士那双大眼睛,圆圆一瞪,堪比牛眼。徐泗怂,唉,也不是怂,这叫对女性的尊重。这么些年,徐女士怎么熬过来的,最清楚不过的就是他。
本来想着以后赚钱了给徐女士买一屋子的花,什么大龙胭脂、高山杜鹃,专挑贵的买,满足满足她这么些年爱而不得的心,只是没想到一盆花没买成,他就那么憋屈地嗝屁了。
深吸一口气,身边一直坐着当雕塑的韩炳欢开了金口,“五皇子祁巢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