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炳欢自动把自己代入到他父亲的角色,而江荥就是张奉……心脏猛地一阵刺痛,一道鸿沟横亘在面前:自己会娶妻生子吗?
    韩家一脉相承,怎能眼睁睁看着香火断送在自己手里?
    当同样的分岔路口摆在面前,你又会如何抉择呢,韩炳欢?他扪心自问。
    若是像父亲一般犹豫不决,二者都放不下,最后的局面肯定也与现在无异,对妻子对那人,都是伤害。
    只能选其一,选谁?
    眼前又浮现起那张笑脸,韩炳欢慌了,他头一次如此慌乱失措,连瞳仁都在剧烈地震颤。
    “不要步柏塘的后尘,”张奉慢腾腾地起身,擦了擦脸,“当断则断。”
    作为过来人,他意味深长地看了韩炳欢一眼,锦衣卫指挥使与东厂厂公的谣言早已传得大街小巷、沸沸扬扬,今日一看,竟是个八九不离十。
    张奉既惋惜又无奈,柏塘啊柏塘,令郎不光长得像你,心性也像。
    失魂落魄地下了山,韩炳欢拖着沉沉的步伐直奔东厂,他迫不及待地想见到那人,几个时辰不见,他已经在格外想念那人掌心的温度。
    徐泗一路气鼓鼓,像个刺猬似得回到东厂,看谁谁不顺眼,逮谁瞪谁,瞪谁谁腿软,大大小小的随从气儿都不敢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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