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动,就忘记……唉,可能灵魂传送的时候,把记性传没了。
    可是徐泗是谁啊,哪儿那么容易就尴尬啊,也不看看他的脸皮是如何练就的。
    于是他当着祁宗鹤的面儿,十分潇洒流畅地拉上了拉链,拉完还抖抖眉毛。
    “嗯,粉红色的hello kitty,有意思。”然后,祁宗鹤脸不红心不跳地冒出这么一句话,徐泗瞬间气血上涌,一张俊脸红得滴血。
    我勒个大羊驼!冯玦搞什么飞机啊!一个大男人穿什么不好穿凯蒂猫?还pink?这取向好谜啊……老子一时有点hold不住啊……脸都丢到太平洋里喂鲨鱼了……
    “祁先生观察得如此细致入微,倒叫我不好意思了。”徐泗一急,就喜欢跟人呛声。
    是啊,哪个正常男人会一直盯着另一个男人的裆部看?徐泗刚刚拉拉链的时候看了,虽然门没关好,但也不至于暴露到一眼就能看出花纹图案的地步,要是不多看两眼,怎么可能认出来?
    “不用不好意思,很可爱。”祁宗鹤眨眨眼,明明说的话很猥琐,但偏偏他一脸理所当然。那语气,那神态,仿佛就是对着一个八岁小弟弟说,嗨呀,你的帽子好可爱哟。
    徐泗:“……”
    我感觉在不要脸这条路上碰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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