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婶婶了呢?徐泗觉得自己的男性尊严受到了史无前例的挑衅。
然而现在他完全没有多余的体力去教训熊孩子,摆摆手让颜瑜带路,跟着她找到了那两个大汗淋漓的建筑工人。
这是想在这儿定居吗?徐泗目瞪口呆地望着一个在下面递厚重的棕榈叶子,一个在上面接的两人,拧着眉毛无言以对。
窝棚的架子是粗壮一点的树干,也不知道他们用什么方法砍的,用藤条绕来绕去绑了个大概,现在正在搭屋顶。
“醒啦?”体重较轻的周聪小心翼翼地趴在上面,朝徐泗招招手,他一动,不太稳固的架子就开始晃动,看起来摇摇欲坠。
徐泗苍白得毫无血色的脸上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你们搭房子干嘛?”
“挡雨啊。”周聪接过一把棕榈叶子,擦了把汗,“这里下雨一天能下几回,总不能一直淋着吧?”
徐泗刚想说淋着也没多大关系,就被祁宗鹤一个冷冽的视线逼了回去,“这里最不能被雨淋的就是你,太弱,一个感冒就能要了你的命。”
太弱两个字被咬得极重,徐泗一时被噎住了,下意识想反驳,可仔细看看,自己现在这个状况确实很弱,他暴躁地踢了块脚边的石头,四周望了望,“嗯?范胖子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