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还替他按摩舒展,就怕他一个不在意人就过去了。
对于自己为什么如此反常地对一个人上心,祁宗鹤困扰了很久。
一个空少而已,他抬头看了看背对自己,静静望着海平线的那个背影。
光说皮囊,其实这个冯玦只能说中上,没什么特别吸引人之处,他祁爷在道儿上混了这么多年,寻欢作乐也好,逢场作戏也罢,什么场子没逛过?什么绝世皮囊没见过?
可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在飞机的厕所前第一次看到这个空少,他就莫名地被吸引了视线,不是因为外貌,至于到底是因为什么……祁宗鹤捏捏眉心,难道是因为他裤子没关门?
呵呵,要真是因为这个,倒可以称得上是一大玄学……
但是从后来发生的事来看,他清楚地明白了对方为什么总能轻而易举地叩击他的心门。
大概是因为,他就算自己吓得屁滚尿流,也要把救生衣给一个陌生乘客穿上;因为他忍着一条腿骨折的疼痛,也毫无埋怨地爬那么高的树摘椰子;因为……因为他有着想战胜毒瘾的意志力……
没有谁比祁宗鹤更能明白,戒断反应是多么的可怕,倒在他面前、不停抽搐的母亲在他童年的记忆里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记,这印记深深地镌刻在大脑皮层,一思考就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