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两天,祁宗鹤选择视而不见,收了衣服就走,把花就这么留在原处任自飘零。等隔日再来,就发现原先的那束不见了,又换了新。
    终于在第五日的时候,祁宗鹤拿着那捧野花在徐泗面前站定,低头嗅了嗅,似笑非笑地睨着他,问,“怎么,你喜欢花?”
    当时,徐影帝正吭哧吭哧地杀鱼,微微一愣,立马丢下鱼站起身。欲语还休,脚尖有一下没一下地划着圈,害羞地点点头。
    那既视感,活像是懵懂的初中生,偷偷给心上人捎早饭,一天不落。皇天不负有心人,总算是被心上人发现了。
    “你不喜欢吗?”徐泗盈盈一笑,反问。乖巧且深情的外表下,他在心底疯狂地吐槽着这每晚八点档的狗血桥段,懊悔自己不该选个纯情少男的角色,实在有违本性,挑战演技。
    祁宗鹤促狭地瞥了他一眼,为难地摸摸下巴,一脸沉思,说出来的话实在对不起他那张正经的脸。
    “唔……比起欣赏静态的花,我更享受插花的动态过程。”
    狗血八点档一个油门急转直上,瞬间飙成了岛国爱情动作片,这位选手的段位不可谓不高,满嘴跑火车,污污污的。
    徐泗支着满是鱼血的手,张张口,愣是一个字没吐出来。虽然狗血但凑合凑合也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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