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头,声情并茂地痛斥了一番祁宗鹤的不解风情,榆木脑袋不开窍,像个盘丝洞里的老唐僧。然后一连几天没理他。
    大佬油盐不进,八方不动,撩神徐同志表示很是黯然神伤。
    就在徐泗扛过低谷,打算发动第三轮猛烈攻势时,他被颜小瑜悄悄拉到一边。
    从徐泗每天在树干上刻下的痕迹看,前后大概有两个星期,周聪就这么不死不活地挺了半个月的尸。这些日子以来,颜瑜一直胆战心惊地守在他身边,寸步不离,防脱水防休克防范明辉,方圆十里都能感受到小疯子浑身紧张的戒备劲儿。
    “怎么了?”徐泗今天看颜瑜,感觉她哪里有些不同,齐耳短发依旧跟个假小子一样贴在眉毛上方,纤眉大眼厚唇,要说真有哪里不同,就是那双眼睛里,不比平时空洞惊惶,反而折射出一丝清明的光。
    “你……”徐泗伸出食指想像平时一样戳戳小疯子的额头,还没靠近,就被一把握住,一掰。
    “啊啊啊,放……!”徐泗一声痛呼卡在喉咙里,被颜瑜劈手堵住嘴,“嘘,别打草惊蛇。”
    女子冷静到透着理智的声音让徐泗瞬间安静下来,他眨眨眼,颜瑜放下手。
    “你好了?不疯了?”徐泗围着她转了一圈,啧啧称奇。
    颜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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