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泗跟祁宗鹤并排,在后面不紧不慢地缀着。
“范胖子有问题。”徐泗以最小的音量偷偷警告祁宗鹤。
虽然刚刚范明辉的那通解释没什么大的破绽,大体上能够自圆其说,但徐泗心里总觉得有个疙瘩,他隐隐有些不安。
祁宗鹤像是没听到一般,自顾自埋着头走路。徐泗只以为是自己的声音太微弱他没听见,准备再提醒一遍,左手却被人悄悄握住。
那只手的掌心一直保持着干燥温热,即使在热带气候下也没有生出黏腻腻的汗水,总能恰到好处地给人传递某种力量。这让徐泗想起被戒断反应折磨的那几个夜晚,就是这双手帮他按摩身体各个酸痛的关节,带着不可推拒的力量,带着令人安心却不至于灼心的热度。
那只手轻轻捏了捏自己的虎口,徐泗还没来得及体会出什么深意,祁宗鹤就飞快地撤离了。
徐泗挑眉,侧头看了看大佬,只见他一脸我什么事儿都没干的深沉表情。徐泗没来由地想起小学的时候,他老揪前桌女生的长辫子,然后把对方惹毛后自己又装的一脸天真无辜,手欠得不行。
徐泗:“……”
所以这是听进去了还是没听进去?
范明辉带着路,左拐右拐,拐到了一处他们平时都不会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