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了一下,肉眼可见的外伤以狰狞的面目横亘在他眼前,那件纯色的连帽衫松松垮垮地吊在肩膀上,满是血污,手臂不自然地扭曲着。已经有人替他松了绑,而他现在显然意识有些涣散,侧着身,头和手腕抵着地,蹬着腿,似乎想竭力爬起来。
祁宗鹤丹田的火气几乎是一口气着到了头发丝,直烧得他胸口憋闷出钝痛感,脸上阴沉的表情让旁边跟了他这么多年的秒哥都抖了抖。
“别让范明辉跑了。”他咬着牙,吐出几个字。
秒哥猛地回神,正好看见范明辉已经暗搓搓地挪到了大门口,连忙带着人追了上去。
“别动。”徐泗挣扎着要爬起身的动作因为一句话宣布投降,他咳了一声,血水溅到祁宗鹤的修长的手上,他一愣,伸手去擦,“不好意思啊老鸟,喷你口水了。”
随后整个人就昏了过去。
祁宗鹤看了看手背上的血水,没去擦,打横把人抱起来。
走向车的路途中,他嘴边不自觉地噙着一抹笑。心想:很好,这次你没喊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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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徐泗昏睡的期间,这个世界发生了很多事。
第二天,范明辉被脱得只剩一条裤衩,连人带所有的犯罪证据,一起绑了扔在了警察局的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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