挣扎着想起身,却发现这个姿势实在不好使力,徐泗半吊在病床上,与抱臂倚着门框看好戏的某鸟面面相觑。
    祁宗鹤挑眉,表情仿佛在说:要我帮你吗?要就求我啊。
    对峙一分钟后,徐泗被尿憋得早就没了耐性,“祁大佬,行行好,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祁宗鹤这才满意地点点头,迈着长腿进来,抱起徐泗。
    男士香水清新的味道溢满鼻息,徐泗下意识地用完好的那只手臂搂住祁宗鹤的脖子,亲密的姿势让祁宗鹤有一瞬间的愣神,看向近在咫尺的那张人畜无害的脸。
    什么时候开始,这个人就自作主张地跟自己这么亲密了?是不是太嚣张了点?
    这样一想,放下的动作故意重了点,徐泗哎呦一声,悲愤欲绝,“本来就快把不住了,你再这么震,真出来了!”
    祁宗鹤不明所以地望了他两眼,顿时明白过来了,“怎么?想放水?给你请的护工呢?”
    徐泗真的憋得够呛,人有三急,谁急谁知道,“今天没来。快快快,我要尿出来了,把那壶给我……”
    “哪个?”徐泗这紧迫盯人的语气仿佛感染了祁宗鹤,他竟然真的站起身去找。
    “那个那个,右边那个,白色的。”徐泗一顿吼,“诶,我说,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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