泗扭动着身子,一个大男人被这么抱着,怎么看都有点羞耻。
祁宗鹤冷笑一声,“我把医生请到家里24小时密切观察你。别废话,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出院。”
徐泗:“……”好,你有钱你说了算。
相处的时间久了,徐泗发现,其实祁宗鹤偶尔很有点小孩子脾气,比如他看自己跟周聪平时相处得太好,自己那张嘴又贫,总拿周聪开些荤素不忌的玩笑。男人之间嘛,有时候说些荤段子再正常不过了。有一回不巧被祁宗鹤撞见了,硬是贴心地把周聪换去了特等豪华一人间病房。
还有一回,隔壁病房的一个文静的小女生写了封,唔……悲春伤秋的诗过来,说是要跟他探讨一下,也不幸被大佬撞见了,人家小女生什么心思也没有,就被他那张杀气腾腾的脸给吓哭了,一边擦眼泪一边说对不起,就这么退回去了。
从此徐泗在走廊里遇见她,她就跟见了鬼似得躲。
以上种种,不胜枚举。徐泗把祁宗鹤这种疑似吃醋实则护食的行为,归结为从小缺爱,以及强烈到令人发指的占有欲。出于目标人物是上帝的宗旨,徐泗一一忍下来,觉得自己的脾气简直没法儿更好了。
等稀里糊涂地来到大别野,徐泗越发意识到这个国家贫富差距的悬殊,看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