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不知为何有些局促,脱了上衣,迟迟没去脱牛仔裤。
    “你不出去吗?”说这话的时候,乔冉煦低着头,不自然地用手捋捋头发。
    徐泗挑眉,“我不是一直看着你洗澡的吗?你万一出什么意外怎么办?像是不小心滑倒了之类的……”
    再说,以前也没见你这么别扭啊。
    “以前我以为你是一只猫。”乔冉煦脱口而出,“但是……”现在是个人。本质上就不一样。
    徐泗挠挠耳朵,打了个哈欠,有点不耐烦,“乖,快洗,我好困。该见的都见过了,羞什么?”
    乔冉煦:“……”
    这句话带出些本来已经淡化的联想,乔冉煦抽抽嘴角,侧头想了想,觉得阿光说得对,于是大方地脱了个精光,钻到花洒下。
    “洗发水在右手边。”
    乔冉煦伸出右手摸了摸。
    “不是那个瓶子,再往右。”
    “沐浴露就是你刚刚摸错的那个。”
    “停停停,倒多了。”
    徐泗趴在马桶盖上,看着那具满身泡沫、散发着青葱活力的躯体,一时有点心猿意马。乔冉煦一手把湿透的头发聚拢到脑后,仰起脸,脖子的线条十分性感,很随意的一个姿势,却说不出的性感。随着他喉结的上下滚动,徐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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