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最小。
    徐泗由趴着的状态翻了个身,面向墙壁,离乔冉煦远远的,看似想杜绝不必要的肢体接触。其实是怕挤到对方,特地多给他留出一些空间。
    果然,乔冉煦不知不觉中把长手长脚伸展开。
    迷迷糊糊中,徐泗觉得身边人用脚在轻轻蹭着他的脚踝,忍受了一阵,对方或许以为他睡着了,胆子大了起来,把手臂搭上徐泗的腰,还小力捏了一把。
    徐泗抽抽嘴角:小孩,你在玩火。
    阿光就躺在身边,以人的形态。乔冉煦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只觉得身边有一块巨型磁铁,无时无刻不在吸引着自己的注意力,撩拨着他大脑中的琴弦,奏出各种交响曲协奏曲奏鸣曲。
    想要紧紧挨着他,抱着他,死死圈住他不让他逃跑的想法,像是疯长的杂草,在心底深处扎根发芽,很快,那片荒凉了十六年的不毛之地就铺满了生生不息的顽强小生命。
    他不明白,对自己这种想彻底圈禁阿光的占有欲感到疑惑,这就好像是平白出现,与生俱来的本能。好比是刚刚出生的婴儿,不用人教,就知道四处寻找妈妈的乳房渴求母乳。
    那只原本安安分分搭在自己腰上的手,开始作怪。摸索着沿着腰线,在平坦的肚子上流连,犹不餍足,贪心地往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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