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每日与同门所有弟子一起练习凌氏本门剑法“临江一鹤”之外,其余的时间,除了背心法还是背心法,半点法术没学。
    说到底,大概还是因为他是区区一个外来者,还是幽渚司氏的余孽,不值得费心教导。
    自觉饱受歧视心情低落的徐泗磨磨唧唧,扫台阶扫到近乎半夜,也没人喊他吃饭,喊他休息,他叹口气,收拾收拾扫帚,拖着几乎散架的身体饥肠辘辘地往回走。
    刚好可以练练辟谷……
    山顶上的整片庭院住宅里,可能没谁比徐泗住的更偏了,别的弟子大多三四个住一起,徐泗一人霸占一个小院,哦不,应该说,他跟凌九微两个人霸占一个院子。
    云虚凌氏鲜少有师父徒弟住在一处的,上山第一日,凌九微说要让竹隐入住他的“藏院”时,就有人提出异议,说什么……怕小孩聒噪扰了家主的清修?
    徐泗就呵呵了,真心觉得这些人完全低估了自家家主的定力,这半年哪怕他在院子里放炮仗唱摇滚敲锣打鼓闹翻天,凌九微紧闭的房门都没见开过,有人状似无人,徐泗甚至偶尔会怀疑,凌九微是不是偷偷跑出去自己逍遥快活了。
    “藏院”整个小院都被竹林覆盖,不对,应该说藏院本就建在一片竹海里。这片竹林有些年头了,绿得像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