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案屡见不鲜;司芝兰一亡,就全都销声匿迹了,这不就是司芝兰的锅吗?想想好像确实是这个理。
但是徐泗潜意识里并不相信司芝兰是会纵凶草菅人命之人,可能是受原主的记忆影响,或者是司芝兰死之前的那一番话,让徐泗总是倾向于司家蒙冤的假设。
“万一是有人可以陷害呢?如果幕后之人的目的只是为了灭了幽渚司氏,既然他目的达到了,又何必再下杀手?再次下手不就为司氏洗白了吗?”徐泗愤愤不平地说出自己的观点。
凌九微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他只是往徐泗背上撩了一把水,转而道:“我曾与你兄长互相引以为知己,虽然后来多有龃龉,发生了太多不快之事,但是于他的为人一点,我还是十足信任的。”
徐泗倏地转过头,对上那双分不清是多情还是无情的桃花眼,“这么说来,师父也认为我兄长是遭人陷害?”
凌九微没说话,光滑的身子靠上池壁。
“既然师父信任兄长,何以当日出现在幽渚?”徐泗有些没来由的恼火,当年一战,云虚凌氏在其中亦出了一份力。
“你来云虚山住了半年有余,难道还不明白我这家主只是虚有其名?”凌九微嘲讽地勾了勾唇角,脸色一点一点往下沉。
徐泗这下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