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再一探鼻息,却早就没气儿了!”
“周围可有打斗的痕迹?身上可有伤口?”凌九微追问。
璇玑子摇摇头,“没有,我细细检查了尸身,别说致命伤了,连个指甲盖大小的划痕都没有,全身经脉也无受损之处,更不是中毒,简直走得安详,安详得我都快以为他直接飞升大乘了!”
默默围观的徐泗:“……”这师父估计也是个坑徒弟的一把好手。
“肉身完好……会不会是……”凌九微刚刚开了个头,璇玑子立马接上话,“我与你想的一样,所以此番下山,就是为了查探一下。”
徐泗:诶?你们师侄有默契,心照不宣,这不还有一个状况外的吗?会不会是什么啊?
他一赌气,急的朝里翻了个身,把脸贴在凌九微小腹上。哼,就你们有默契。
“可查探出什么来了?”凌九微说话间,小腹起起伏伏,隔着薄薄的衣料,竹隐灼热的鼻息忽近忽远,激起一片痒意,清冷惯了的凌九微不习惯与人如此亲密接触,他直起腰,尽量把自己往树干上贴。
璇玑子一撩衣袍,在他身旁打坐,失望道:“我下山近半年,毫无所获,按我那徒儿的心性,大半年居然没掀起一点风浪,你信吗?反正我这当师父的不信,所以,可能真是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