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陶为首,逼迫司銮交出尚在襁褓中的婴儿,焚于天刑台以平天怒。”
徐泗静静地听着,脑中掀起一轮又一轮的惊涛骇浪。
“焚了?”有人多嘴问了一句。
凌九微拇指碾着食指关节,点头。
这段辛秘往事还是当年司芝兰与他交好时一次酒醉无意中吐露,等其清醒过来时,凌九微再问,他就跟锯了嘴的葫芦一般,一问三不知了,而不知为何,凌九微始终对这件事耿耿于怀。
堂上的气氛诡异到了极点,静得掉针可闻,这些方才还吵吵嚷嚷着要揪出凶手的家主一脸吃了哑炮的表情,原本以为自己是备受荼毒的受害者,突然摇身一变,发现自己是加害者,而现在只是之前的受害者复仇来了?角色转变太快,他们一时缓不过来。
“难不成,是那个孩子的亡灵回来报仇了?”封御哆嗦着手爱抚他的小胡子,“那……那五年前幽渚司氏被灭,也是他一手促成的?”
“不不不,他是司氏人,为何要嫁祸自己家门?”话一说完,他自己摇头否定。
“实不相瞒,当年的事在下也略知一二。”一位斯文柔弱的男子站了起来,徐泗定睛一瞧,呦呵,安无恙。
“当年鄙人父亲只是一名可有可无的旁观者,看得却比一般人清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