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薄薄的白色里衣,露出襟前大片的胸膛。
    徐泗眉心一跳,这是个……信号?
    “师父如此风流模样……莫不是在勾引徒儿吧?”他出口便是调戏,负手在月光下,笑得吊儿郎当。
    “进来吧,你不是要为师与你睡觉的么?”凌九微拨弄着头发,瞄了他一眼。
    哦豁!一时间徐泗觉得那不是他师父,那是个眉目流转间皆是风情的公狐狸精!假的,都是假的!白天的一本正经都是假的!
    一进屋,沐浴后残留的水汽还未完全散尽,徐泗嗅了嗅,于热气中嗅到熟悉的檀香。
    “师父不焚香有段时日了,怎的身上还有一股子檀香味?”徐泗坐到榻上,吊着腿看凌九微把浴桶抬出去。
    “可能是往前熏得太久,香已入骨。”阖上门,凌九微吹熄了烛台,和衣躺到徐泗身边。
    黑暗中,徐泗等了又等,身边全无动静,安静如鸡。
    原来真特么只是睡觉!说他是根木头都贬低了木头!
    “师父?”徐泗低低唤了一声。
    没反应。
    “微微?”
    装睡装得还挺像。
    徐泗一侧身,把脚从薄被里伸出来,脚趾蹭着凌九微小腿,一路勾勾画画往上,脚趾一夹,夹住亵裤的腰带就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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