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上去很轻松很活泼,像是回到了她年轻的时候。
    “是吗?父母都是这样的吗?”徐泗把搪瓷杯递给沈丽,沈丽高兴地接过去。
    “当然,世上并没有真正拗得过孩子的妈妈。”
    “你现在是大人了,你可以看着我自然离去,黑发人送白发人,这是人生的必经之路。”沈丽咬下一口苹果,“看到你现在很平静,我很欣慰。当初你父亲去世的时候,你处在发疯的边缘。
    ”
    “是吗?”徐泗查看了沈嵩的记忆,只发现深灰色的一片。
    “嗯。你把房间砸得稀烂,想杀了医生,甚至想杀了我……因为我居然没能及时发现,我总认为你后来学习一落千丈,是因为你父亲的死,所以我从不责怪你。”
    所以这就是沈嵩对母亲的心结吗?因为她没有及时发现父亲的病症?
    “妈,我不怪你。”徐泗说。
    “你现在怪我也没用啦。”沈丽耸耸肩膀,“我马上就要去见你爸了。”
    徐泗觉得自己的头又硬又重,像是一颗保龄球,他叫出那声妈时,觉得心脏猛地收紧,“妈,我以后一定常常来看你。你有什么想吃的一定提前跟我说,我带过来。”
    “好。”沈丽回以微笑,“好,好。”
    从附属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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