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自己哪里露了马脚。
不可能啊,出门前他仔细地照了几遍镜子,检查了自己的变装,头发收起变成现代正常男人的长短,一身休闲的运动装,主要是为了配合他打篮球折了手腕的设定,食指上的化戒也乖乖地待在原位,哪里都天衣无缝。
但是顺着米凯的目光,尤西发现他盯着的地方是自己的眉间,哦,他恍然大悟……是那个该死的胎记,用法术无论如何也不能隐去它,充其量只能让其颜色变淡,看上去不那么惹眼。
“很独特吧?”他摸摸自己的眉心,“都说胎记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标记,我想我真是够独一无二了。”
“很漂亮。”徐泗展开一个爽朗的微笑,露出他洁白的牙齿,“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标记。”
“呃……”面对这么直白的夸赞,尤西有些吃不下,他僵了一会儿才道,“谢谢。事实上,很少有人这么说。”
“人们总是吝啬赞美。”徐泗站起身,到他跟前蹲下,朝他伸出手,“给我看看你的手吧,尤西。”
尤西伸出那只自己掰折的右手,“我姓范布斯特。”
“好的尤西。”徐泗捏捏他的腕骨,尤西嘶了一声。
他并没有称呼他为范布斯特先生,尤西觉得此人第一次见面未免也太自来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