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把自己摔进了床里。
留尤西一个人兀自尴尬着,发热着,害臊着,心情呼呼地坐着过山车。
等他那阵面红耳热的劲儿过去之后,米凯的呼吸已经变得均匀绵长,他趴在那儿,半边脸深深的陷进被子,把他的嘴角硬是挤出一个略显搞笑的弧度,湿湿的头发胡乱擦了两把,在被子上渐渐晕出痕迹。
尤西指尖上光芒轻闪,他半跪在床边,犹豫地伸出手,放在了米凯头上,柔和的光芒下,湿头发快速变干,几分钟的功夫,又恢复成它日常蓬松柔软的形象。
尤西忍不住揉搓了两把,不过瘾,又摸了两下,完全停不下来。
睡得昏昏沉沉的徐泗只觉得有人在不知轻重地按他的脑袋,十分不悦,慢慢聚拢了眉峰,那人是个看不懂人脸色的,玩得不亦乐乎。
于是等尤西意犹未尽地罢了手,就看到两只大大的眼睛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眼神对上的一瞬间,尤西心下一惊,第一反应去查看手指,没戴化戒啊……再抬头,人已经坐了起来。
只见他慢腾腾地拨弄一下头发,慢腾腾地钻进被窝,把自己只穿了一条内裤的身躯塞了进去,裹紧。
“你什么时候来的?”徐泗突兀地开口,带着浓浓的鼻音,听在尤西耳朵里,无比的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