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控力的死神,不必多说,那一定是个跟徐泗一样初来乍到的愣头青, 尚没培养出对酒的痴迷,也尚且对死神这个职业充满了憧憬和敬仰之情,成为不可多得的严肃正经的一股清流, 但很快,这股清流就会被泥石洪荒吞并。
    “我觉得你真不容易。”卧室里,徐泗盘着双腿坐在床上,托腮看向坐在沙发上阅报的尤西。
    大概是死神们都不思进取,以至于他们跟不上外界发达的高科技和网速,所以大多数人仍保留着每天早晨纸质报纸的习惯,当然,他们没有实质意义上光线充足的早晨,但是这不妨碍他们人为规定了什么时间应该起床,读的报纸也是仅此一家的亡灵日报。
    尤西把鼻梁上架着的金丝边框眼镜取下来,拇指和食指拿着手帕优雅地擦拭着镜片,镜腿儿上荡着的白色玻璃珠串发出清脆悦耳的和声,越是与真实的他相处,徐泗越能感觉到这人一举一动间散发出的贵气与高傲。
    “什么不容易?”尤西露出温柔的微笑,“在床上很不容易吗?”
    徐泗挪挪屁股,拉起深紫色的被子把满身的吻痕藏了个严严实实,苦哈哈地干笑两声,心想,这禁欲禁了千年的男人真的是可怕至极,每天晚上都这么精力充沛,基本化身喊停无用没有理智的泰迪,实在有点吃不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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