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昏迷不醒地躺在病床上,是非曲直全凭那个龟孙空口白牙胡扯,等他醒过来的时候,事情早就石沉大海,大众早就习惯性地选择遗忘,他再想辩驳也无济于事,只好顺其自然,如今再被提起,除了膈应,也再没别的情绪波动。
    “那件事……说来话长。”他清洗完伤口,开始涂红药水,“不过,没想到你也来病房看过我?”
    “嗯。”萧景看着红色的液体被棉签沾染,再一点点染上自己的皮肤,“刚好碰到你的那位也在病房。”
    “大概是因为愧疚吧。”徐泗耸肩,徐女士说那龟孙有段时间天天守在病床前,守了一个月熬不住了才离开。
    “我当时还祝福了你们俩。”萧景笑了笑,徐泗分不清那个笑容里夹杂着什么情绪,看着有点苦。
    “不过看样子,我的祝福并没有奏效,你现在似乎是单身。”
    你的祝福要是奏效了我才苦逼……由于没有绷带,徐泗给他贴上了几道创口贴,看来看去还是有点不放心,“我这里有消炎药,你带回去,记得吃。”
    萧景默不作声地接了,也不把那一小瓶消炎药放进口袋,就这么攥在手心里。
    徐泗重新发动了车子,驶上主干道,雨势小了些,车速也提了起来。
    徐泗说不清自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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