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突然发生了跳楼事件,震惊之余,他只能拾起自己碎得一塌糊涂的心,强撑着去医院看望他,还无奈地送上了祝福。
    那天他买下了一对对戒,飞去了别的国家。
    萧景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稍微移开点,那里已经印下比周围皮肤都要白上一个色度的戒印。他把行李箱翻开,从夹层里翻出那只深蓝色的戒指盒,打开,白色的灯光下,剩下的那只崭新的戒指泛着银光,静静地立着,在素白的戒托上投下黑色的阴影。
    手机的叮咚声响起。
    小鼻涕:房间号。
    他捏紧了戒指盒,揣进兜里。
    等他气喘吁吁地从楼梯下来一路狂奔,在门口发现换了身衣服又湿透的徐泗时,所有的情绪都奔泻流出,融进了夜幕,化进了雨中,凝固在没有打伞立在雨中的人身上。
    穿过雨幕,视线直直地相撞纠缠,平静的海面下翻腾着汹涌压抑的洋流,没有多余的话语,他们就这么对视着,隔了十年的时间,再次看到这样一双眼睛,当年激动得难以自已的心情故态复萌。
    萧景忘记打开那把黑伞,就这么抓着伞冲到他跟前。
    “我叫徐泗。徐徐图之的徐,涕泗横流的泗。”雨水冲刷着徐泗的脸,他撩了把贴在额头的湿发,抬起头,目光如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