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炸了毛,蹭一下离她好远,时禾勉力收回了笑意。
不知道他哪里误会了,便拆开来细细解释:“我做了饭,你吃了饭,难不成洗碗还是难为你了吗?”
“施个法决也好的嘛。”
她循循善诱:“下次还请你吃好不好?”
殊不知自己这副尊荣在敖狠脑海中像是恶毒狼外婆一样,不过听起来还真的很洗脑,敖狠忍不住蹙眉确定:
“真的真是洗碗?”
“你不和我决斗?”
……
他一双还带着些稚嫩的眼睛微眯着,看起来极为疑惑。
时禾哭笑不得,扶额道:“谁和你决斗前还请你吃饭吗?”
“这,这倒是的确没有的…”
敖狠干巴巴道,妖修不似人修那般扭捏作态,生死决斗便是决斗,断没有下战书,先礼后兵什么的礼节。
他不自觉摇了摇耳朵,警惕的施了个法,碗筷瞬间干净一新。
“就这样?我走了?”
他晃荡着小腿迟疑问道。
吃人嘴短,一时半刻决斗的气氛都没了,他摸了摸头上,大包热乎乎的,可抬眼一看这人惊喜抱着盘子归位的模样,也叫他不好追究起来。
“当然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