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的臭味,熏得黎曼被酒精残害的脑壳更加疼了,幸亏她的适应力还成,麻木的抬脚,三步并两步回到了原身与徐白月前分手后匆匆租住,拢共不超十五平方的小单间。
    昏暗的灯光之下,简易家具看出花来,还是那么破旧,四面白墙依旧黑黄斑驳,有一面墙漏水还起了密密麻麻、味道难闻的霉点子。
    黎曼一屁股瘫坐在屋里唯一一张粉色的布艺单人沙发上,仰头哀叹,真的不是场该死的噩梦啊!
    她睁着呆滞的眼,自虐般的再次环视周边一眼又一眼,片刻后定了主意,从兜里掏出了手机。
    映入眼帘是上百个未接电话和数不清的微信消息,都是原身的好友凌玲所留,翻看着一条条恨铁不成钢的痛骂背后,暗含着关心、鼓励的留言,温暖充斥了她的全身。
    她一直独行独往,几个零星朋友也是君子之交,凌玲这种热情炸裂的友谊之情,暖的她十分向往,很不理解原身为什么要固执的切断与多年好友的联系,宁愿一个人扛着情伤,最终走向轻生。
    她犹疑了几瞬,拨出了电话,此时已经晚上十一点,接电话的是个女声,黎曼设想了多种可能,唯独没想到这个,正怔愣着,嘴里已经自动发出了怒呼,“怎么是你?徐白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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