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走那天,他被困在院子里,禁止去大哥的院子,免得过了病气,他本就常年生病,也不怕过了病气,所以就偷偷溜去了大哥的院子。
太医说大哥不好了之后,他就感受到全府人对他的态度变了,母亲也时常过来看他,频繁派人去请名医,只是不是为大哥,而是为他。
他感到愤怒,而又无力。竟连亲人都这般,难不成有用的就对他好,无用的就扔到一旁?
他偷偷溜出来,终于见到了大哥。
平时温润,爱笑,健康的大哥此刻却如枯骨般躺在床上,面色比他这个常年病弱的人还要苍白。
他忍不住哭了出来,扑到大哥的床前,大哥虚弱的笑了,说,三弟,你怎么来了,男子汉怎么可以哭呢。
他忍着泪,说,大哥,你会好起来的对不对,你是候府的骄傲,父亲还说要为你请封世子的,你一定要好起来。
三弟,大哥认真的说,我要不好了,候府就靠你了。
他才不到十岁,怎么能扛起候府的重担呢,他拼命摇头。
旁支虎视眈眈,二弟又非陈家血脉,母亲能靠的只有你了,大哥握住他的手。
我陈梓舟这辈子,在朱雀大街上纵马而行过,书院中力压群生过,皇宫大殿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