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黑溜溜的大眼睛一会儿看着楚晚宁,一会儿看看楚远之。
楚远之接过楚晚宁倒的茶,沉吟道:“这门婚事虽不如与修文那般安稳,但也可保你平安,候府世子虽小,但你嫁过去便是正妻,倒也算合适。”
“楚家有什么事吗?为何要保我平安?”楚晚宁一双眼睛看着楚远之。
并非是她不相信自己的父亲,而是这个父亲有太多秘密。
“父亲,您告诉我,母亲当年到底是怎么死的?”
她早就怀疑母亲的死了,虽然当年她才八岁,但是记得母亲的身子一向健康,怎么会突然间难产,这其中定有蹊跷。
可是楚府的人在十年前就已经大清洗了,当年的人已经不剩一个了。
“你的母亲,自然是难产死的。”
提到母亲的死,楚文杰往楚晚宁身后又缩了缩。
他虽然爱笑,看起来憨憨的,但是对于母亲的死一直记在心上。
他那素未谋面的母亲是因为他才去世的。
楚晚宁握紧了楚文杰的手,对着他安慰的笑一笑。
“若母亲真的只是难产而死,为何当年府中的仆人被全数发卖?父亲,我并非查不到真相,只是想听您亲口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