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起来,怎么看账本,难道要和他同吃同睡?
陈魏尚一副笑嘻嘻的样子,脸色明显好了不少,也不知道从哪里拿了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剪下了两人交缠的头发,心满意足道:“这样就可以了。”
陈魏尚如待珍宝般握住那两簇头发,都说夫妻会在洞房之夜剪下一小簇头发编在一起,喻为夫妻同心,恩爱不分离,现在他也是有同心结的人了。
楚晚宁有些不明白为什么陈魏尚会拿着那两簇头发傻呵呵的笑,她伸出手去摸陈魏尚的头,却发现是冷冰冰的,没有发烧,不知道是该放心还是担心,因为陈魏尚的手也是冷冰冰的,整个人都像从冰里出来的一样,怎么也捂不热。
“世子,我认识一个大夫,妙手回春,要不我请他上府来给你看看?”楚晚宁轻声哄着他,陈魏尚晕倒的次数有些多,这叫她有些担忧,得尽快搞清楚他的身体状况,才好细心照顾。
太医院的大夫都说他命不久矣,那些民间大夫自然也不会诊出另外的结果,可是要让楚晚宁知道他“命不久矣”,到时候她又会以什么态度对他呢?
是早早求到和离书,还是为他守寡。
陈魏尚出人意料的答应让外面的大夫看了,这让楚晚宁有些惊讶。她尽可能早的安排大夫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