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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饶是如此,宴月亭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右眼的封印越来越弱了。
    “小师姐,我所作所为,并、并不是出自我本意。”宴月亭忐忑不安道,“还望小师姐不要见怪。”
    褚珀点头,要不是旁白音,她差点就信了呢。
    “宴师弟,后山危险重重,我们需要尽快恢复灵力为好,上半夜我来守夜,你好好打坐调息,后半夜换你来,可好?”
    宴月亭定定看着她,“只要小师姐信得过我的话……”
    这一连串的折腾,褚珀累得很,不想再与他打这些冠冕堂皇的唇齿官司,直接打断他道:“有什么信不信的,现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宴月亭略一沉默,点了点头。
    他那一行血泪,看着委实吓人,褚珀犹豫再三,抠抠巴巴掏出一点灵力掐了一个引水诀,凝出一个拳头大小的水球飘到他面前,“把你的脸擦一下吧。”
    宴月亭摸到脸上干涸的血痕,瞳孔一缩。
    褚珀嘀咕道:“明明被恐吓的人是我,我都还没吓到泣血呢,你流个什么血泪啊。”
    宴月亭眼眶微微睁大,略带茫然地看向她,只见小师姐倚在洞口,神情不自在地揪住藤蔓上的小碎花,天光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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