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赤井先生距离可以近到忽略不计,可赤井先生和我的距离却可以远到遥不可及,就像他此时正介意地和我保持着这个过道的间隔一般。
    十来岁的年龄差距让这位温柔的老师很容易就把我当成是一名学生,即使是放到职场上也似乎是初入社会的新人和非常可靠又十分照顾你的前辈一般,就仿佛正好处于一种“绝不可能产生关系”和“又需要保持一定距离”的临界点,看起来矛盾却又正常。
    最终,车窗外掠过的一个水果店打断了我脑海中这些理不清的想法,我像是想起来了什么似的锤了下自己的大腿。
    “怎么了?”赤井先生问道。
    “这个周末我一直想着要买西瓜吃来着,可是每次出门都忘记了。”
    “这么说起来,”赤井先生也似乎是想起来了什么一样,“我冰箱里好像还有半个西瓜没吃。”
    于是,我就这么顺理成章地踏入了赤井先生的房间,在缩短两人之间距离的路上阴差阳错地迈出了微乎其微的一步。
    可能是因为赤井的房间收拾得过于整齐,踏入房间之前的那种紧张的心情很快就平复了不少。虽然是同一个户型的公寓,但赤井先生这里的风格和我的房间却完全不一样,家具极简,靠墙的床铺整理得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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