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
潘晓琳没说话,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求助地看向林鸢。
“我们确实是来吃饭的,你们敞开门做生意的,总没有将客人拒之门外的道理吧。”林鸢说着低头打开钱包,递给服务生一张名片。
名片正是她和傅白舟初见时,他给她的那张。
服务生接过后,疑惑不定地打量了林鸢几眼,这种银灰色的名片他就见过几次,无一不是老板重要的客人。
摸不清林鸢的身份,服务生踌躇了一会,还是侧开身,放她们进去了。
作为同样以海鲜为主打的饭店,林鸢不由得把雅阙和佰川食府做起了比较。
佰川食府是中西结合的轻食风,雅阙则是十分老派正宗的中式餐厅。佰川食府内置电梯,而雅阙则全是扶手木质楼梯。
座椅有些像小型的贵妃榻,每个餐桌之间用四扇雕花屏风作隔断,四处可见白玉兰、睡莲等绿植,乍进入餐厅,没有烟火缭绕的饭菜味,反而有股淡淡的茶及花的清香。
林鸢注意到餐厅的墙上挂着一幅花鸟图,是当代大师褚河的作品。褚河是当代画家里最炙手可热的,一幅画动辄炒到数百万,她父亲的书房里就有两幅褚河的画。
价值上百万的画就这么赤-裸裸地摆在餐厅里,他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