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一直被王叔越搂在怀里没有任何反抗的梁珏回过头来看她,面上满是震惊和害怕,简直一副和他人苟且,结果被正主抓奸在床的样子。
王叔越显然被吓到了,但她刚松开手,就感觉梁珏整个人要摔跤,下意识她要保护梁珏,反倒把后者抓得更紧。
这副情态,换做任何一个人都没有办法能够忍受。若是沈孟还是上辈子的那一个,怕是会气得拂袖而去,或是当场休夫。
但沈孟却没有,她只是向前两步,打开王叔越抓住梁珏的手。王叔越还抓住梁珏不放呢,沈孟眼神锐利如刀地盯着对方那只碍眼的手,声音好似凝了一层冰霜:“王翰林,你抓够了沈某的正君没有?!”
她把正君二字咬得很重,一字一句犹如细针戳在王叔越手上,后者到底是心虚,当下就松了手,沈孟这回很顺利地将梁珏拉了回来,把人直接带到怀里去。
当然她也不是完全不生气,至少这一拉一带她用了不小的力气,甚至把梁珏雪白的手腕上都掐出来鲜红的痕迹。
看了眼未曾辩解的梁珏,她直接把人抗了起来,只剩下王叔越在原地失魂落魄。
一路上,沈孟什么话也没有说,什么话也没有问,直接把人抗回去搁在床上,在后者的身后塞了个枕头,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