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察觉出她的不悦,回想起自己当初嫁进来的时候小心翼翼,今儿个确实有些忘形了些,他的语气也不自觉变得小心了起来:“我没有胡乱相信,只是从那位三殿下的表情来看,他的言论不似作伪。”
一面观察着沈孟的神情,他又小小声地开口:“我本来是没有这么想过的,但是在他府邸上的时候,他确实多次提及你的情况。”
说这些话的时候,他的声音里还带上了几分委屈:“再说了,一个人到底对另外一个人有没有特别的想法,我就算眼睛再瞎,这一点还是能够看得出来的。”
就算是不相干的人,他一样能看得清清楚楚,更何况这个人觊觎的还是他自个的妻主。
不同于前一世的内敛寡言,梁珏这一世在她面前似乎很喜欢把心思挂在脸上。他心里头那些没有说出来的话,全都被他用表情表达得淋漓尽致。
她没好气地反驳说:“旁观者清,当局者迷,这个道理难道你不懂吗?”
梁珏当真还格外认真的摇头道:“我只知道,旁的事情可能是当局者迷,但这种事情,只有当事人才能够体会得出来。”
同性相吸,异性相斥,在某些方面完全是因为同性之间太过了解。他很清楚,那位三殿下看沈孟的眼神并不仅仅只是像看一个有丁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