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记性没有那么差,自然记得自己给这么一对赐婚过,只是人心都是偏的,为了自己心爱的儿子,她自然是要做一回昏君的。
她看着出声的臣子,以低沉的声音给予对方极强的压迫感:“孤自然是没有忘的,但是我希望有一点你能够弄清楚,孤能给她赐第一次婚,就能赐第二次。还是你觉得,孤连赐个婚,都要听你指指点点的。”
这种时候,她可不顾及会不会在那异国使臣面前闹出什么笑话来,横竖甘理国使臣的译官出了问题,现在用的是她们推荐的人,本国人,还不至于敢把脸丢到国外去。
再说了,她的威严要是还压不住一个臣子,这才叫小国的皇子在丢了颜面
呢。
梁荣诚惶诚恐道:“微臣惶恐,四海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滨莫非王臣,天下皆为陛下所有,您自然有这个权力。”
场面的气氛陡然尴尬起来,那甘理国的皇子虽然什么都听懂了,但还是装作自己完全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些什么在,只问身边临时给他安排的译官:“这是怎么回事,陛下难道是觉得我和大殿下的婚事有什么不妥吗?”
在译官的眼里,对方只是个有些天真,且对本朝文化一知半解的天真皇子,懂是懂得几句□□的语言,这种高难度的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