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层纱,实则不尽然。男人的绝情是一条明明白白的界限,对于喜欢的人这条边界不存在,对于不喜欢的人,无论怎么摸都摸不到。
第一年,她可以是勇往直前的战士,第二年,她可以是屡败屡战的勇士,第三年,她可以是东山再起的败军……然而人的精力是有限的,很抱歉,如今只能剩下“义务”这两个简短有力字成为维系夫妻关系的纽带。
就像是被他沉默的壁垒击败,无所畏惧的宁馨也有疲倦的一天,于是选择了用“义务”来偷懒,以证明自己没有输得很彻底。
却又在他的“约好时间”四个字中溃不成军。
宁馨没有那么廉价,可以为了这种事连尊严都不要。
她从他身上翻了下来,用被子裹好自己,离他远远的,把身子侧向一边,两人之间划出一道分明的界限。
泾渭分明。
也许没过多久,也许已经过了很久,男人硬梆梆的臂膀越过这条界限,横在了她腰上。
“你生气了吗?”
“没,我知道你很累,该说抱歉的是我。”
“你生气了。”他用的是陈述句,手掌缓缓向上移动,来到了她胸前,隔着一层衣物揉捏她的软肉。
她想拉开他的手,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