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搞死了。
男人沉重的躯体像是一块沉甸甸的肉墙压在身上,浑身散发着源源不断的热力,她的皮肤天生冷白,体温也是比较低的,冰冰凉凉的,像是一块玉,此时被他压着,仿佛被暴晒于烈日下的雪糕,软趴趴的就要融化了。
更过分的是,他都做了那么久了怎么还不射!
宁馨涂着红色美甲的手指在他的背上划了一道痕迹,在他身下气喘吁吁地说:“停!可以了!”
男人又是一记重顶,她感到一阵眩晕,有咸湿的汗水从他高挺的鼻尖低落,滴在她同样潮湿的脸颊上,引起一阵颤栗。
他俯下身给了她一个长长的深吻,体内的气息仿佛都要被抽干了才肯放过她,俯身又去用湿热滚烫的唇舌撩拨她敏感的耳垂,声线是沙哑得厉害:“抱歉,这个月没有回来,一次性给你补上好吗?”
宁馨已经忘了讨厌他把这种事当成必须完成的任务,此刻心中是满满的恐惧,“陆洲,可以了可以了,我已经满足了!”
他深深地插在了她的身体深处,在她体内达到了高潮,将自己的东西拔出以后,宁馨看到那个软趴趴的东西,总算松了口气。
男人半跪在她身旁,摘下了湿漉漉的避孕套,抬起头看了她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