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些画面。
他的妻子很奇怪。
练习芭蕾舞,需要拉韧带踮脚尖,把浑身的重量都压在一个点上,那么高难度的动作都可以坚持下来,生活中一遇到什么小挫折,伤到手指了,磕到膝盖了,或是手上起泡了,都要泪眼汪汪的十分可怜。
她十分痛苦,额头冷汗淋漓,浑身直哆嗦,他只能紧紧抱着她,对她说一些奇怪的冷笑话转移她的注意力:“宁馨,听说咬人会让自己舒服,所以疯狗咬人,你要不要咬我?”
“你才是疯狗!”她否认自己是疯狗,却也在他手腕上咬了一处痕迹,看到他隐忍的样子,似乎觉得不那么痛了。
医生匆忙赶来,给她打了止痛剂和镇静剂,下半夜她才渐渐入睡了。
她的手术和化疗要开始了,刻不容缓。
第一次手术,他站在手术室外边等了四个小时,四小时以后才结束。
“情况不乐观。”
接下来是漫长的化疗,直到第一轮化疗结束,已经过了冬天,春天又回来了。
她的头发渐渐地掉了,变得稀疏。
几个月前,她还拥有令人艳羡的容颜,转瞬间如同零落枝头的玫瑰,一点点地枯萎。
“陆洲,我想回家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