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晨君眉心微蹙,然后眼神变得尖刻,嘴角弯着,“哟,她按捺不住跟你告状了?她妈妈金小玉打小就是个惹祸精,当着一面背着一套,嗯,不奇怪。”
陆悍骁悄无声息地,搁在桌面上的双手握成了拳头。
徐晨君端起花茶,吹凉它,然后慢条斯理地喝了一口。
“说说吧,都告了哪些状?是刁难她在牌桌上跑腿买蛋糕,还是不收她的丝巾礼物啊?”
陆悍骁皱了皱眉。
他把徐晨君的话代入联想,所有细节就跟电线联通了开关一样,蹭蹭蹭地亮堂起来。
陆悍骁的所有怨气和愤怒,瞬间化成一汪死水。
他不再多发脾气,甚至一个字也吝啬出口,就这么转身离开。
反而是徐晨君慌了,“悍骁,陆悍骁。”
背影坚决又漠然。
徐晨君起身,绕过桌子追上前,“儿子!”
陆悍骁却一脚踹向她的办公室大门,吼道:“别再跟着我!”
重响张牙舞爪地散播开来,外头的员工一个个闭声埋头,不敢有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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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乔上午考试完之后,就向李教授请了半天假,说身体不适。
李教授昨晚被陆悍骁的电话轰炸了一宿,不明细节,但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