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征宠溺地看了车厢一眼,扭头拿起马鞭在马屁股上轻轻抽了一下,慢悠悠地往福满楼走。舒展的眉头再一次皱了起来,方才接到了大哥的飞鸽传书,本以为这次的大雨没有很大影响,没想到,南方还是有地方发生了洪涝灾害。
夏征噘嘴又抽了马屁股一下,不高兴地腹诽着他那个不靠谱的老子。平日里不是骂他就是关他的,就是不让他经商,还总是抽着鞭子赶他去校武场上跟着兵士们一起操练。
现在倒好,南方洪涝,朝廷需要银子赈灾了,他这个老子又想起自己在外偷偷经商的小儿子了,非要让大哥把他给叫回去。
“什么嘛,就知道搜刮我的银子!我的银子还有大用处呢!”想到自己曾经许给那个人的承诺,夏征有些肉痛地揉了揉心口,仿佛自己的银子已经被老子给征用了一大半。
看了看身后安静的车厢,夏征知道,这小丫头又开始打盹了,每次坐马车,小丫头就爱犯困。
轻轻笑了笑,夏征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小的信笺,用随身携带的细毛笔麻利地写了几个字,而后冲着天空吹了个口哨唤来了一只雪白雪白的小信鸽。
将带了自己口信的小信鸽放飞,夏征弯了弯嘴角:“想让我回去?不放点血怎么行?”
到达福满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