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哈哈笑了起来,嘴里残留的豆腐渣儿都喷了出来,看得兰花直反胃,嫌弃地后退了两步。
“哎呦妹子喂,刚才那话是你说的?我可还记得,你还偷偷拉着我问小倌馆的事呢。咋啦,这才几天啊,就把这事给忘了?别害臊了,都是女人嘛,姐懂的!”女人一边说,还一边给了兰花一个同道中人的眼神。
其她做工的女人们全都抬起头来,脸上表情跟开了染坊似的,变幻莫测,看兰花的眼神也变了又变。
兰花被她这么一说,脸上又是红又是白,狠狠一跺脚,伸手指着那女人,急道:“你胡说什么!谁问你小倌馆的事了?你少在这里血口喷人!你,你出去,偷吃豆腐,还在做工的时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我们豆腐坊里不要你了!”
那女人也不是个性子弱的,撇了撇嘴,一屁股坐在了一边的小凳子上,抠着自己长长的指甲:“你说不要我了就不要我了?你算老几?再说了,我不就是偷吃了两块豆腐吗,我那时在尝豆腐的味道,不叫偷吃!还有,你说我做工的时候说些乱七八糟的话,我还说你呢!要不是你在底下接我的话茬儿,我能说那么多?”
“谁接你的话茬了?大喇叭啊大喇叭,怪不得人家都不叫你名字,只叫你大喇叭呢,哼,就你这破嘴皮子,死的